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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空间‘门口muinn-khau’:迎刃而生,回到漳州

回到漳州的 大爱 JUNE
2024-08-29

“就是这样,我骑着风神125,辞别这个哮喘的都市。土地公土地公,我嘛也是回来了!”
——《风神125》

  

*隐匿于漳州古城与九龙江夹缝里的「门口muinn-khau」

观音佛祖嬷,你好。我叫大爱。

我出生于福建省云霄县,是云陵镇下港尾人。年纪小的时候,我常常望着下港尾的巷子,它是那么的陈旧,窄小、有限。我想象着自己有一天能飞出这里。

*云霄县下港社区,2019年部分片区已拆迁

初中毕业我便离开了云霄,至此便是几十年的城市生活。城市里生活便利,可以我行我素,不需要过多人情世故,我却在这样自由的生活里,往返游荡,未曾获得归属感。

地方创作渐渐成为了我与县城的某种连接,似乎我持续创作,我就在某个维度上还留在县城。《城关阿志》在进行到第二期的时候,我想它是否可以从纸本的形式出走,成为落地的一枚种子?而在集美的工作室,除了进行个人办公之外,还能否延展出更多的意义?

‘回来吧!’我又惊又喜。‘现在是时候吗?’很多声音在左右。我却听到自己在说:‘那就回吧,只要回了,就是时候了。’


新空间在一番斟酌之后,落于漳州市芗城区。漳州有七个县城,散落于芗城区四周。

之所以取名叫‘门口’,是想寻找某种生活中经常被使用的物体。‘门口’作为一个日常被不断使用的空间,却也经常被忽略——‘门口’是与外部连接的重要空间。在城市,‘门口’常用来放外卖,签收快递,堆置临时垃圾;在闽南的县城与乡镇,‘门口’是与神明对话的窗口,用来挂天灯,置办各种宗教节日。

而芗城区,我想它恰好是漳州市内七个县城的‘门口’。



‘门口muinn-khau’(音标为云霄腔发音)位于芗城区的北京路,北邻漳州古城,南靠九龙江。这里虽与古城交壤,却是商业的边缘地带。附近遍布着本地人光顾的店铺,据牛肉面的老板回忆说,北京路一带是温泉地段,过去本地人家家户户泡温泉。小孩子要是皮肤受伤了,泡一下温泉隔天伤口就愈合了。

改革开放后北京路座落众多温泉澡堂,本地俗称‘汤池’。而‘门口muinn-khau’附近的工人澡堂,已是现温泉澡堂为数不多的一家,经济实惠,常有老大爷光顾,算是珍贵的时代记忆。

*依然保留传统木桶式泡汤的工人澡堂

‘门口muinn-khau’隐匿于北京路一条夹缝里,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的温泉疗养院单位宿舍楼,在空间的小露台里,也遗留着采温泉的水泵和温泉池。面对邻近闹热的漳州古城,温泉疗养院宿舍楼偏安一隅地慵懒着,就像我对漳州市区人的印象——自洽而纯朴。



‘门口muinn-khau’作为更开放式的工作室空间,尝试成为承接外界与本地的某种连接可能,届时将分为四个部分——

第一部分为图书:来自各地的独立出版、艺术书,接受外来文化滋养;以及自己收集选取的地方刊物、女性书籍;还有来自本土营业二十余年的二手书店‘三半书屋’的漳州本土文献书籍等等;

第二部分为公共空间的多功能性,承办活动、分享,接纳各地来落脚的友人;

第三部分继前工作室的工作部分,更扎根土地,实验《城关阿志》新的可能性;

最后一部分为增加一些营收,会有简单的咖啡和瓶子精酿。

*10月底整理雏形的「门口muinn-khau」

其实我是几乎没有公共空间经营者的经验的,但在创作的孤独道路上,把‘门口muinn-khau’当做自己创作的一部分,似乎我就摸索到了自己的方式。长期的县城创作经验,也许将实验于此。慢慢来,细细做。

搬到漳州来的时候,董再英女士(我妈)照例在县城里的寺庙求问了‘门口muinn-khau’的乔迁日,掷杯之后为农历九月十五,正是今日。那么观音佛祖嬷,我回来了。愿大家顺顺安康,常有好运相伴。”


门口muinn-khau将于11月初开放预约制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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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北京路温泉故事参考文章:

百姓洗汤的故事:漳州到处有温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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